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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者大本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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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之骄女任驰骋---《跑者》A SHORT STORY ABOUT A LONG RUN推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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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7-2-28 11:49:16 | 只看该作者 回帖奖励 |正序浏览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风吻青山 于 2017-3-1 09:53 编辑

    丽兹·霍克是英国越野女皇,曾五次连霸UTMB,因此也被称为女版的K天王(基利安·霍尔内特)。她是一名科学家,在剑桥大学学习自然科学,后拿到北安普敦大学极地海洋学的博士学位。她曾经作为英国南极考察队的环境科学家,在远洋科考船上待了18个月。因为对越野跑发自内心的热爱,她远离了科学界,成为专业的越野跑运动员。她是一名素食主义者,坚持全素饮食,淡薄名利,不去追求世俗眼中的普通财产,没有房子和汽车,只有一辆自行车,过着佛教徒一般的生活方式,在万丈红尘中保持一份宁静的内心。她是一名跑步哲学思考者,认为“不属于任何地方之时,你才属于每一个地方,这就是自由。”在获得过无数比赛的荣誉之后,她深深迷恋上了山野跑,曾独自完成三次从珠峰大本营跑到加德满都的旅程,创造了女子的世界纪录。     本文摘自丽兹·霍克的跑步哲学书籍《跑者》,书中讲述了她参加世界各地耐力跑、超级马拉松、越野跑的经历及感受。如果你是一名耐力运动的爱好者,你定能从书中感受到一代高手是如何用平静谦和的态度去讲述她自己的那些光辉历程。笔者精选了是丽兹·霍克孤身一人第二次跑到加德满都的艰辛历程,读来感人至深、充满敬意。



(FWQ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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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楼主| 发表于 2017-3-6 15:09:49 | 只看该作者
公路99 发表于 2017-3-3 08:30
仰视啊,真是大神。除了佩服没有其他的,人家100公里和我50公里用时一样,简直就是飞机对步兵

好男不和女斗嘛,呵呵
10#
发表于 2017-3-3 08:30:28 | 只看该作者
仰视啊,真是大神。除了佩服没有其他的,人家100公里和我50公里用时一样,简直就是飞机对步兵

点评

好男不和女斗嘛,呵呵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6 15:09
9#
 楼主| 发表于 2017-3-1 09:13:49 | 只看该作者
jacky_lau01 发表于 2017-2-28 23:36
神人啊,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敢尝试么长的距离,能个全马就很不错了

你一定能够出现在全马的终点的!
8#
发表于 2017-2-28 23:36:33 | 只看该作者
神人啊,我可能一辈子都不敢尝试么长的距离,能个全马就很不错了

点评

你一定能够出现在全马的终点的!  详情 回复 发表于 2017-3-1 09:13
7#
 楼主| 发表于 2017-2-28 12:13:3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风吻青山 于 2017-3-1 09:30 编辑


  
日期和地点
  
赛事
名次
用时(时:分:秒)/距离
2006年10月,韩国
100公里世界锦标赛
第一,金牌
07:28:46
2010年10月,直布罗陀
100公里世界锦标赛
第三,铜牌
07:33:26
2011年9月,英国
24小时英联邦锦标赛
女子第一,男女总排名第一
247.07公里,24小时女子世界纪录
2012年9月,希腊
斯巴达松超级马拉松
第一,男女总排名第三
27:02:17,新的女子赛会记录

6#
 楼主| 发表于 2017-2-28 12:12:30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风吻青山 于 2017-3-1 09:29 编辑

珠峰大本营到尼泊尔加德满都
(全长约320公里,累计上升超过10000米,下降超过14000米)


  
日期
  
用时(时:分)
2007年10月
74:36
2011年11月
71:25
2013年4月
63:08

5#
 楼主| 发表于 2017-2-28 12:06:4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风吻青山 于 2017-3-1 09:31 编辑

UTMB——法国、意大利和瑞士

  
年份
  
距离(公里)
累计上升(米)
名次
用时(时:分:秒)
2005
158
8600
第一,总排名24
26:53:51
2008
168
9400
第一,总排名14
25:19:41
2009
166
9400
第二,总排名18
25:04:42
2010
88
5100
第一,总排名19
11:47:30
2011
170
9700
第一,总排名13
25:02:00
2012
110
5600
第一,总排名16
12:32:13

4#
 楼主| 发表于 2017-2-28 11:59:47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风吻青山 于 2017-2-28 12:01 编辑

     我们大约在午夜抵达吉里,又一次是在这个时间抵达,就像和马克与斯派克一起的那次。几个小时过去了,我一直希望可以在吉里吃些东西,就当是到了补给站一样。可在午夜时分,这儿仍然是一个肮脏而令人失望的地方,茶店和小旅店都用木板封上了门,黑灯瞎火的。好几周前,和罗杰在加德满都惬意的讨论细节时,我没有特备说明要他帮我带些什么样的食物补给。所以在这儿,只是很快打了几声招呼,吃了些坚果和葡萄干,便继续冲进了黑夜。
     从这儿开始,他们总有一个人在陪着我跑步,这样我就不再感觉到路途的漫长,它打破了路途的单调,我也不再把所有注意力都放在自己身上,而是关心起同伴来。和拉杰跑过马伊纳博卡拉镇时,正好天空出现第一束光芒,我们也在路边一家茶店发现了闪烁的灯光。无处不在的奶茶已经在锅里煮着了,一名迷惑不解的女士为我们每人倒上两杯茶。尼泊尔的茶是趁热供应的,但我有种异于常人的能力,可以喝下接近100°C的东西。有时候,这成了一种对我极为有利的习惯。
     天已破晓,是早晨的时光了,我们几个人一起在曲折向下的公路之间寻找藏匿在某个拐弯出的那条老路。停下来吃早餐,吃了更多面包,喝了更多甜茶。到达横跨达马戈西河的大桥后,我们朝凯万提查普爬升而去,这一路上,许多条小径在田园之间纵横交错,在曲折公路上盘旋爬行的公交车时不时按着喇叭,拼凑成有声有色的一幅画卷。终于,斜坡减缓了,我们找到了公路。罗杰在我前方,他和汽车一起停下来,一小群人围了上去。他在问路,想找到去穆德和(Mudhe)的老路,不知从哪里下去最好。我记得和斯派克一起所做的努力,印象太深刻了;但如果我们可以找到正确的路,比起一直在公路上跑,就能节省不少时间和路程。再一次地,我喝够了茶,充满斗志地和乌彭德拉及纳拉扬一起出发了。我们找到一条路,逢人就问这条路是否正确。最终我们过了桥,开始沿通往穆德和的那段长长长地路爬升。
     这条路与我和斯派克之前发现的路完全不同。这也没关系,但我有种特别奇怪的感觉,仿佛有人跟在我身后,在和我竞赛。只是这次跟着我的是斯派克,和四年前的我,他们在追赶着我。我几乎可以感觉出“我们”在我身后,越来越近;而且“我们”超过我时,我几乎一点也不会感觉到吃惊。到达穆德和时,我意识到我们已经追回了不少时间,现在是中午,我和斯派克之前到达这儿时,已经是晚上了。打破记录的可能性仍然存在。我吃了些面包和坚硬的牦牛奶酪,现在轮到罗杰陪我晚上跑一会儿了。从这儿开始,公路有好几个大大的盘旋拐弯,一路下行到峡谷底部。到达拉嘛山谷后我们就回到了阿尼哥高速这条主干道上,它从加德满都一直延伸到中尼友谊桥,抵达西藏边境。我记得罗杰对我的状态充满了怀疑,尽管因为50多小时的努力而疲惫不堪,我仍然坚定地站在他面前。
     时间缓缓地流淌,在那条长长地路上,不知不觉又到了晚上。我在到达多拉嘉(Dolalghat)之前一直跑的不错,但从这儿开始,就是通往杜利凯尔(Dhulikel)那个漫长又曲折的上坡了,夜幕之下,我开始有一种怪异而可怕的疲惫感。上一次,我没有这样的感觉; 但上一次我们在到达这儿之前睡了4小时,这次是我不睡觉跑的时间最长的一次了。我开始在马路上来回穿梭,眼睛也无法聚焦;不管我如何费力,都无法让自己沿直线跑下去。其他人是不是会问我是否状态还好,带着我从马路中央跑出来以避开偶尔经过的车辆,或是拉着我以免我掉进路边的下水道。我们就这样跑了一会儿,然后我让步了,就躺在了坚硬的马路上。我躺了几分钟,站起来继续踉踉跄跄的慢跑。这样重复了几次后,终于追上了等候我们的汽车。我不得停下来休息一下,看看自己是否能够把这巨大可怕的疲惫摆脱掉。罗杰给了我40分钟,我不确定自己睡着没有,但这段时间的休息的确奏效了;我能够继续往前跑下去。前行的很慢,可其他人十分善良,出于相对的新鲜感,也很耐心。我们撑过了这个夜晚,白昼的到来让一切变得简单起来。
     通往加德满都的长长的下坡在过去这些年里发生了改变,它不再是一条逐渐变得繁华、嘈杂、味道浓厚的土路了——它现在是一条似乎望不到头的铺着沥青的主干道。我们终于抵达了体育场的大门,这一刻再次来到。这一次活力充溢的早晨,当地俱乐部在进行他们的日常训练。他们不知道我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但我最后的一圈因为他们的陪伴而充满了笑声。然后,全程结束,一项新的记录诞生了。
     罗杰承诺过我,回到顶峰宾馆后他给我开一间房,于是我在房间里坐着等了一会儿,理查德带着一纸袋的面包、奶酪和巧克力出现在我面前。他拥抱了我,承诺说他晚些时候再过来,和我们一起共进晚餐,又叮嘱我多吃一点。因为他在拥抱时都感觉到我只剩骨头了;我有一种奇怪的无力感。我本来打算让自己好好在瀑布般的淋浴喷头下暖暖滴美美的洗个澡,但突然感到十分疲惫,倒头就睡了过去。过了几小时,我才洗了个澡、给家人发了电子邮件、换上干净的衣服。这些完成之后,我又躺下打了个盹儿;这些微不足道的琐事却也费了我不少力气。理查德、罗杰以及罗杰的家人共同为我准备了一顿欢迎晚宴,几周以来我一直都渴望吃一顿希腊沙拉,来上几张馕,再喝上大杯红酒。机会终于来了。可食物太多了,怎么也吃不完,我甚至都喝不完那一杯酒。理查德不得不帮我——我讨厌浪费任何东西;而且,我喜欢的是回到朋友们的身边,和他们呆在一起,享受他们的陪伴。

3#
 楼主| 发表于 2017-2-28 11:55:13 | 只看该作者
本帖最后由 风吻青山 于 2017-2-28 11:59 编辑

     天亮了,我和理查德共享了最后一顿早餐,然后我们在横穿本博杰的小径上拥抱告别。理查德朝山下跑去,他将独自回到加德满都,等候他的工作职责——他将慢跑到吉里,从那儿坐车。我朝山上出发,前往珠峰大本营。我在费里奇(Pheriche)碰上了比赛团队中来登山的那拨人,于是和他们一起喝了咖啡,吃了糕点,并共进晚餐。我们一起走到了杜格拉,从那儿开始就得分道扬镳了。T先生(扎西次仁)仍然在这儿,而且还记得我,他承诺在我一路跑到这儿时还请我喝茶。我在各里克其普度过了寒冷的一夜,那儿店里的人也记得我们上一次的尝试、记得我。我一早就步行前往珠峰大本营,就像之前一样。该是下山的时候了。这一次真的是完完全全独自一人了,感觉挺奇怪的,没有人证明我的努力,也没有谁来分享这一切。
     最开始的时候很容易,我非常熟悉这些小径,咳嗽也可以忍受,我能够放开来跑、享受奔跑。我没有拉伤,甚至在比赛的时候我都从来没有太多注意过这些。我也记不住上一次所用过的时间了。唯一引导我的,是我模模糊糊记得的在夜幕降临和太阳初升时我们跑到的位置。那天下午,过了南池后开始下起雨来。我找到了那条不是通往卢卡拉的岔道,但在黑夜之中,又下着倾盆大雨,错过了那条主路,最后还是踏上了一条通往卢卡拉的辅路去了。意识到犯的错误之后,我已经抵达了村口,敲响一家窝棚的门后,人家给我指出了正确的下行向前的小径,但在这之前我先看到了光亮、听到了嬉笑之声。卢卡拉满满当当全是人。大雨使得所有的航班都取消了。我离开那遥远的舒适的避风港,只为独自在一个漫长潮湿泥泞的夜晚奔跑这种不确定的乐趣。我这是在干什么?甚至在那条从卢卡拉出来的一路下降的小径上,仍然有不少上升,这一点儿也不奇怪,因为尼泊尔语中的平路,就是上升、下降、上升、下降,而从来没有人说过这条小径是一条平路。达到多年前我和马克与斯派克停下来喝番茄汤、吃薄煎饼的苏克荷村庄后,小径很奇怪地变得陌生起来。我不知道自己上次跑到这儿是否真的吃了东西,我什么都认不出来了。
    雨下得越来越大,夜色越来越浓。小径变成了泥浆和牦牛粪的河流,我那件轻量防水夹克似乎没起到什么作用。我浑身淋湿,越来越冷,速度也越来越慢;我开始担心起来。这样下去,几小时之后,情况只会越来越糟。泥泞和岩石让我无法保持足够快的、可以让身上暖和起来的速度。天哪,我该怎么办?现在已经很晚了,我已经跑过一些仍然亮着灯的住处;是不是我已经别无选择只能继续跑下去?
     终于跑到了布普萨(Bupsa)的外围地区,这儿有一抹摇曳的灯光。我敲了敲门,一个年幼的女孩正在熄灭炉子里的火,她让我进了门。这是一处十分简陋的脚夫落脚处,但她让浑身湿漉漉、脏兮兮的我感到了温暖。她把火再次点燃,又煮上了一锅甜甜的奶茶。她父母也从床上下来,很明确的告诉我,欢迎我在她家休息,想呆多久就呆多久。我想在这儿休息1小时,等雨小点,等甜茶让我充满活力,等身上干爽一点再走。结果,1小时成了2小时,暴雨还在继续下着;2小时变成3小时,我一直保持清醒等到了黎明,瞌睡极了。我对他们收留我感激不尽,却也对停下来休息心怀内疚,担心这些失去的时间。沉睡的脚夫们醒来了,持续不断的大雨势头减缓了一些;又喝了几杯茶之后,再也没有等多停留的借口了。就像之前和马克与斯派克在一起那样,现在我也不知道记录是否还可以被打破;但这似乎不重要了。至少,我得让自己回到吉里,那儿有在路边等待着我的朋友们。到那里之后呢?是这样的,我估计那时我只想凭借自己的努力回到加德满都,不管有没有创造新的记录。因此,我感谢了这些新朋友们,他们如此慷慨热情的款待了我;并和学校的孩子们一起,朝哈里克荷拉(Kharikhola)跑去。
     云朵仍然在头顶徘徊,但雨已经停了。我到达朱宾桥,上一次和马克与斯派克到这儿时,我们是在三更半夜身边有一群狂吠不已的狗的陪伴下过河的。这场倾盆大雨让我损失了包括停下来休息在内的大约8小时的时间;我尽力不去想这一点,径直朝同往塔克辛都拉(Taksindu La)的那个漫长的上坡跑去。这一次是在白天,感觉和模糊记忆中之前的情形相差太大,甚至我都不确定自己是否跑对了路。最终,我到达了垭口,记忆的大门随之开启,许多的细节涌上脑海。继续前行,然后就是一条可以跑起来的美丽小径上快速下坡,一直到达珍贝斯(Junbesi);这一次,我在珠峰景观住宿地休息,喝糍粑粥和茶;那位上了年纪的老板忧心忡忡的递给我第二份食品。继续往上、向兰居拉(Lamjura La)爬升,在这儿,大雨变成了雪。我浑身发抖,几乎记不清上次从这儿出发的路,但手机终于有了一格信号,所以我给罗杰发了条短信,让他知道我的延误。从这儿出发,是一段十分漫长的下坡——我从下雪的冬天跑到了炎热的夏天。
     我到点了峡谷底部,买了些饼干,继续沿着峡谷朝通往德奥拉里山口的长长地爬升跑起来;乌彭德拉。苏努旺,我们的一位尼泊尔朋友,将在那儿迎接我。跑着跑着,天就黑下来了。我在老路和仍然在建的新路之间感到非常困惑。这一次,我能够清晰地回想起上次我们的上坡,但在夜幕之中,老路和新路的迷惑是我走上了一条难以识别的蜿蜒小道;我的时间白白损失了,心里十分绝望。上一次,这一段是那么的容易;现在,我只感觉到好累,只想赶紧到达吉里。最终,有人给我指出了正确的方向;最后,我离山口越来越近,我听到乌彭德拉的呼唤声。那时我和他并不太熟,可是终于见到他时,我的心里充满了感激;我们可以互相做伴,更准确点说,他将是我可以依赖的同伴。他很熟悉从这儿到吉里的路径;终于可以只需要集中全力尽快去跑,而不必再担心如何才能通往我们需要到达的地方了。我们在乌彭德拉等带了那么久的住宿地停下来,喝了一瓶可乐。突如其来的糖分补充和咖啡因让我俩精神一振。我们一路下坡,到达希维拉雅,随后经过上坡和下坡抵达吉里,似乎十分简单。跟在一个熟悉地形的人身后,什么都不用担心;我需要做的就是跟上他,不断奔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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